过了么?”
惟功不语,兄弟二人瞪眼半天,张惟贤终是忍不住道:“小五,若是此事由我来设法,你看如何?”
惟功勉强道:“大哥尽管去做吧,此事是小弟没福。”
“呵呵,有了功劳,当然算小五你一份。”
“愧不敢领呢。”
“该当的,该当的。”
兄弟二人各怀鬼胎,一起大笑起来。
正笑的开心,却见同为散骑常侍的朱鼎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过来,两人便停了笑,站在道左一侧迎候。
待朱鼎臣近前,才看到还有陈良弼和顾承光、李成功等人,全部都是侯伯长子,都加了勋卫亲从官,他们过来的却是比惟功和惟贤这哥儿俩都晚,看到这一对难兄难弟,众人先是一征,接着才都是互相拱手问好。
“惟贤,这两日成国公身子不大舒爽,一会下朝有了空,你该过去一次才对。”
“家父已经听说了,原说就是今日一同过去。”
“嗯,诸位都有心了,十分心感……家曾祖父并无大碍,今晚我会在舍下扫榻相候,置酒备席,与大家一起高乐。”
“哈哈,那就一定会扰鼎臣兄这一场了。”
现在的成国公朱希忠年纪已经很老,身子骨已经一年不如一年,最近风声是有点不好,不过按朱鼎臣的话来说是无大碍。
他们这些公侯伯府的嫡子们说话,自动就是把一边的张惟功给过滤出去了,根本无人理他。只有襄城伯长子李成功素和惟功相厚,此时偷偷过来,笑道:“听说你这两天在折腾武清伯修园子力役的事,怎么样了?”
“没福啊。”
惟功微笑着将前后经过说了,最后摊手耸肩,笑道:“一场大功劳,偏生没福,不过惟贤哥说他能有办法,只能叫他去做了。”
“嘁,他也不说帮帮你,你们兄弟这事儿……”
“成功兄,慎言哪。”
“嘿嘿,慎言就慎言,对了,你啥时候再到咱府里来吧,上次在我那里投壶露了一手,小妹她一直不服气,嘀咕着要和你再较量呢。”
“好吧,告诉她有空我会过去……”
两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的正说话儿,却见不远处又有一个高壮青年大步流星般的赶了过来,离的老远,就是大叫着惟功的姓名。
在宫中近文华殿的地方,又是有翰林讲官在殿中对皇帝进行日讲课程,就算是朱鼎臣或是张惟贤都是十分谨慎小心,不敢犯错,这个高大青年却是十分狂放,根本就是不管不顾的模样。
“简修哥……”
惟功脸上也露出苦笑来,张简修这个脾气真是改不掉了,这个张居正的儿子实在不是省心的主,不学文改学武,行事乖张,纨绔脾气比眼前这些公侯子弟还要大,年方十四,个头已经窜的老高,要是晚上离着远看,怕是以为是一头大狗熊。
“惟功,你小子扭扭捏捏的干啥,哥哥我找你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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