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，“江淹的人，在昨天就跟柯拉米接触过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史蒂芬妮轻声问道。
“那就意味着，原本代表着正解，甚至是唯一解的应招，已经提前被敌人知道了。”苏筱筱一边说着，一边看了眼正在和白交谈的空，“能够击败这个棋子洗脑魔法的应对，柯拉米在昨天晚上就知道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感觉……好复杂……”
史蒂芬妮抱着头，脸上写满了痛苦。
“简单来说，”祈慕容眼睛微微眯起，“如果在一场牌局中，你的敌人用虚张声势的手段赢得了这一局。然后回到这牌局开始的时候，他对你虚张声势，你还会上当吗？”
“你是说……我再次经历曾经经历过的牌局，然后面对虚张声势的敌人就不会再次上当了？”
“对啊，因为聪明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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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聪明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。”
柯拉米嘴角带着笑，看着面前棋局，只觉得整个人的心灵都开始舒畅了起来。
如果说围棋只是简单地将棋子吃掉的话，那么象棋，或者说有将的棋局就更加残忍了。前者只是简单地比较棋子的多寡，多的一方就能够获得胜利。而后者，只有最后的老将或者大帅被吃掉才会算输。
否则即使只剩五个小卒子和一个老将，也不能够结束棋局。
“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。”柯拉米面带得意地对着顾村说道，“除了五个卒子和一个老将之外，你已经没有任何的棋子了呢！”
虐杀！
在顾村束手无策的时候，柯拉米并没有直接杀掉顾村的黑色的老将。她似乎是为了报复之前，顾村利用语言能力给她造成的压力一样，不断地吃掉顾村的棋子。
现在棋盘上，顾村的棋子已经远远地比柯拉米的少了，不仅是质量，数量上也已经落入了下风。
“感觉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旁观着顾村一步步走入陌路的空，双眸的瞳孔突然放大了起来。
“哥……？”
白注意到了自己哥哥的变化，自小便与空生活在一起的白，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哥哥现在兴奋了起来。这是他遇到对手时候，会出现的表情。
“我之前一直将自己代入到顾村的环境中，想着他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”空轻声说道，“如果按照我的模式，我应该会在一开始出现不能够操控自己棋子的时候，便直接做出反击。”
“可是顾村不是这样的？”
白有些担心地说道
“没错，他甚至好像是故意让柯拉米这样做的。”空有些玩味地看着顾村，只觉得自己又重新认识了一个人一般，“如果从一开始就将这一切都纳入考量之中的话……”
“一开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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