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冠名为一体的时尚手表集团,实现企业定位转型。”
郭和年没有立刻赞同邵维鼎这个思路,反而陷入了沉思。
没一会儿,他抬起头问道:“这个思路,过去必然有不少手表公司想过,但是他们都没有这样去实行,可见其中的难度有多大。”
“所以你有没有想过,这三个环节,要投入的成本有多高?”
郭和年几乎是立刻抓到了问题的绝对核心。
“我和六哥亲如兄弟,你也就是我的亲子侄。”他盯着邵维鼎,凝重道:“所以我不妨直白告诉你,这条路很难,没有雄厚的技术底蕴你没办法造出足够精准的手表,没有高奢品牌的加入没办法提升你的品牌价值,没有足够多的门店,没办法销售出足够多的手表。”
“这几个环节但凡有一环掉了链子,都没办法支撑你的公司继续运营下去。”
“另外,生产一款手表,和推出一款让消费者认可的品牌手表,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。”
这几句话,说的真情实意。
显然,他是真正将邵维鼎当做自己的子侄来看待。
港岛有这么多钟表店,有这么多钟表匠,这么多与钟表相关的工作者,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想过推出一款属于港岛自己的手表品牌。
怎么可能没有想过,建立起如同斯沃琪一样设想的集团。
但是这条路,实在是太难了啊!
邵维鼎不是蠢人,他听得出郭和年这些话是真情实意,处处为他着想。
“郭叔叔。”邵维鼎诚恳道:“您知道在欧洲的这几年,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郭和年一愣,脱口而出:“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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