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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明洋:“活该!就该让蓝枢人教训黎容,我们吃瓜看戏。”
黎容一向是以二十三岁心态和眼光来看待这个班级。
他自顾自把这次重生当作一场意外旅游,心态相当轻松,可刻在骨子里处事规则仍然时时发作,让他很难跳出循规蹈矩怪圈。
他觉得岑崤举动太夸张了。
黎容一把抓住岑崤手腕,凝眉蹙目,低声道:“别闹,老师要来上课了。”
他上一世以为岑崤是高中之后经历了什么才疯,现在知道,岑崤疯是恒定,只不过他曾经没招惹到岑崤,或者说曾经岑崤还没准备好招惹他。
岑崤低头看了眼搭在自己手腕上潮湿发凉手指,满不在意笑笑:“语文课先等等,这儿有场性|教育课没上完呢。”
黎容微微一僵,又觉得面前岑崤和他上一世认识岑崤重合了。
明明年轻了六岁,明明论经验论城府论狡猾,都该比他青涩生疏多。
但却仍然难对付。
黎容抽回手指,轻抿了下泛白唇,不由得放软了些语气:“岑崤。”
他喊他名字时候,嘴唇会轻轻颤动,隐约能见平整洁白齿和牙关开合时不经意露出润红舌尖。
“叫什么,我不是帮班长远离迷信相信科学吗?”
岑崤似笑非笑,手指伸向黎容下巴,触到柔软皮肤刹那,他能感觉到黎容有一瞬恍惚。
但黎容没躲,和那只高昂着脖颈蓝金渐层一样,澄澈明亮眼睛凝视着他,不卑不亢,带着与生俱来高贵。
岑崤手微微下滑,抚摸着黎容颀长光滑脖颈,他能感受到脉搏在掌心中一下下跳动力量,沉稳又鲜活。
但明明此刻黎容要比以往更脆弱一些,身型消瘦,脸色苍白,柔软服帖头发遮盖着圆润小巧耳垂,好像轻而易举就能被人将命运掌握在手里。
岑崤呼吸变沉了几分。
就连他亲生母亲都觉得他会伤害猫,没有人相信,他只是想近距离抚摸一下,美好漂亮事物。
所以他只是按压了一瞬,便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。
黎容突然间笑了。
眉眼弯弯,楚楚动人。
皮肤相接瞬间,任何微小举动都会暴露人真实意图。
岑崤在虚张声势。
黎容捏住校服外套拉链,直接一扯到底,外套没了禁锢,顷刻间松散开,露出里面稍显肥大轻薄短袖内衫。
那短袖被囚在里侧,不得不仅仅贴着黎容皮肤,如今只好随着黎容呼吸一起一伏,让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角锁骨轮廓。
“我是没关系,反正黎家已经身败名裂,我不变|态发疯旁人才稀奇,岑首长儿子要是也无所谓,咱俩把桌子合一合,勉强凑张床,就刚才争议进行一场科学实践,我们搞研究,总是亲手操作才踏实。”
他方才慌了神,才会被岑崤唬到,但现在,明明是他占上风才对。
有所顾忌才不敢轻举妄动,无所顾忌就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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